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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CL Bartlett School of Architecture(巴特莱特建筑学院)
所在地区:英格兰所在城市:LondonTIMES排名:无
有这样的谣言:二十年前Peter Cook在AA竞选校长未遂,于是拉了一派人投诚UCL Bartlett,并立马占据Bartlett建筑席位,令其从此崛起。所以可以说巴特莱特建筑学院是AA的嫡系,只不过它还能占据更多资源,比如可 以跟Bartlett规划搞暧昧。而早在此之前,巴特莱特建筑学院规划就很强,出了好几个规划大师。至于建筑的校友,由于怀才像怀孕的原理,还没有出现像 AA的扎哈,库哈斯及其嫡系那种级别的实践人士。最拿得出手的建筑项目依然是Peter Cook指导的Kunsthaus Graz。
其 实身处UCL的Bartlett建筑遇到不少麻烦,比如该怎么叫它的问题。在中国一般都说UCL,因为中国人只认大学不认学院——所以在一定程度上,AA 是悲剧的。而在欧洲,人们更熟悉的是Bartlett,内部的人也喜欢自称Bartlett而非UCL,因为其实大部分UCL的院系比较suck。所以当 时我在GMP跟上司A说我去UCL,跟总建筑师B说我去Bartlett,后来B问A我是不是去Bartlett,A说不是。。。不过更惨的还是翻 译,UCL的代名词有“伦敦大学”,“伦敦大学学院”。同学们都说回国以后宣称自己就读的是伦敦大学,因为听起来像北京大学,而不是北京大学继教学院。而 实际上,正确的翻译是“伦敦大学学院巴特莱特建筑学院”。。。听起来像北京大学继教学院陈冠希摄影速成班。
人穷志短,在经济危 机面前,很多美国学校也拥有一年的硕士项目了。而此时英国使出杀手锏——由泰晤士报评出了雷人的世界综合大学排名,UCL排名第四,仅在剑桥哈佛牛津之 后。这个排名还有个特点,就是英联邦国家大学的排名都比较靠前。无论如何,被别人摸总是件令人高兴的事,至少房东知道我的确是在读书了。因为只有一年,似乎刚要开始,就已经结束了。其实这句话只有旁观者才能说出,身在其中人大多生不如死地盼望着尽早回归人类。
一 年的学制具有省钱的优势,却也伴随水分的质疑,所以我在伦敦的校友并不多,而且大多集中在AA一年半的DRL项目。我选择UCL的理由之一可以理解为那些 曾经在高考试卷上只用一半时间就做完题目的人,是很难有耐心花跟别人同样的时间去做同一件事情的——其实这也是校友们在用人单位眼里比较“浮躁”的根本原 因。
然而确切地说这只是用来YY的武功秘诀;事实是,08年去了德国放弃考G断了赴美后路,又瞻前顾后想拿个教育部认可的硕士文凭,免得以后万一想读博还得拜师唐骏。后来发现这是最适合我的选择,因为我他妈拿不出比一年更长的学费。后来还发现,出来混,总是要还的;之所以是一年,因为它把夜晚也算进去了。
后来又发现,出来混,是不一定能拿到毕业证的;其实也不是后来,早在AVATAR的第一次课上老师就说,We are not Americans. We are not AA DRL. So, some of you will be failed。后来发现的部分在于,不只是Some。
发现的事情还很多。比如有学生拿着相机绑在脚上到地段拍了一段录像,老师很耐人寻味地说你下次还可以绑在肩膀。比如老师问学生,你做什么,学生说世外桃源, 老师再问你做什么,学生还说世外桃源,老师顿了顿,又问你做什么,学生说世外桃源——复读机就是这么发明的。比如有个阿三学生说我要研究阴影,下载了个模 型,渲染之,老师很无语;后来又说我要研究污染,老师问他污染是positive还是negative,答negative,老师说你不要做了,大家都知 道它是negative的。等等。
发现建筑设计专业里看不到建筑,一些城市设计里看不出是城市。发现学校账户帮你算好了你的打印量相当于砍了多少树,排放了多少二氧化碳。
发现院里面其实很多Gay和Lesbian。发现万恶的资本主义的世界其实很和谐,空气清新,美女清凉,阳光明媚,学校时常有游行,公园到处有演讲。资本主义是自然生成的,也就是它有自我修复和进化的 功能;而社会主义是建立在理论上的,任何调头和转向都可能踏入“修正主义”的雷区,而其执政党注定是个“保姆型”政党,它必须无时无刻不教化人民,否则人 民就会“落后”,就会不喜欢她。我时常学四小姐45度角夜观星象,发现中国在2030年左右不太平。
然而英国再好,也只不过是吃 Fish&Chips 的国家,于是我早就买好了毕业回国的机票。但是突然,在联合国实习的女朋友有点想回伦敦找工作了,从小在北京长大的她竟然说适应不了北京的乌烟瘴气。那时我打开窗,看见幽暗的后院里几只虫子在飞,有的往窗上撞。
在漆黑的田野里做一只萤火虫,也比在明亮的街道做一盏路灯更有意义吧。又一句用来YY的武功秘诀。